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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人文】丘成桐的另一面:庞加莱猜想背后
Tommy Lee来稿/《纽约人》(New Yorker)杂志2006年8月28日最新的一期刊载了长篇文章“流形的命运求求传奇问题以及谁是破*解者之争”(MANIFOLDDESTINY---A legendary problem and the battle over who solved it)。文章作者之一SylviaNasar是哥伦比亚大学新闻系讲座教授,曾入围最后一轮普利策奖,《美丽心灵》一书的作者。另一位作者是David Gruber。
文章作者通过大量采访报道了数学界围绕庞加莱猜想和几何化猜想的争论,其中着墨最多的是两位数学家。一位是因破*解两个猜想而闻名于世的俄罗斯数学家佩雷尔曼;另一位是挑起争论的美籍华裔数学家丘成桐。文章有一幅插图,巧妙地点明了本文主题:图中佩雷尔曼站立着占据了画面的一大半,脖子上挂着一枚菲尔兹奖章;而左下角的丘成桐板着面孔用手牢牢抓住那枚奖章。以下是对原文的摘要编译稿,其中的“我们”均指原文的两位作者。
1。佩雷尔曼
我们于6月23日到达圣彼得堡,专程采访佩雷尔曼。在这之前佩雷尔曼从未接受过采访。在我们之前,国际数学家联盟主席John Ball秘密拜访了佩雷尔曼,他的唯一目的是说服佩雷尔曼接受将在8月份国际数学家大会上颁发的菲尔兹奖。谁都知道这是数学界的最高荣誉,此前共有44位数学家获此殊荣,没有人拒绝过接受这个荣誉。然而面对Ball教授两天共十个小时的劝说,佩雷尔曼的回答只是“我拒绝。”他对我们说:“如果我的证明是正确的,别种方式的承认是不必要的。”
佩雷尔曼于1992年访问美国,他的生活极为俭朴,只吃面包,芝士和牛奶。在纽约大学他结识了年轻的中国数学家田刚,每星期他们一起开车去普林斯顿参加高等研究院的讨论班。佩雷尔曼读了哈密尔顿关于瑞奇流的文章,还在高等研究院听了他给的一个报告。佩雷尔曼说:“你不用是大数学家也可以看出这对几何化会有用。”
1993年佩雷尔曼开始在伯克莱进行为期两年的访问,适逢哈密尔顿来校作系列演讲。一次报告后,哈密尔顿告诉佩雷尔曼他所遇到的最大的一些障碍,其中之一是叫做“雪茄”的一类奇点。佩雷尔曼意识到,他写的一篇没有发表的文章可能对解决这个问题有用,问哈密尔顿是否知道这篇文章。但哈密尔顿似乎没有了解这篇文章的重要。
1994年,佩雷尔曼因写出了几篇非常有原创性的论文而被邀请在国际数学家大会作报告。好几家大学,包括斯坦福和普林斯顿,邀请他去申请职位。但是他拒绝了一些学校提供的职位,于1995年夏天回到圣彼得堡。他说:“我意识到我在俄国会工作得更好。”斯坦福的Eliashberg 说他回俄国是为了解决庞加莱猜想,佩雷尔曼对这种说法没有表示反对。
在俄国他独自工作,只通过英特网搜集他所需要的知识。Gromov,一位曾与佩雷尔曼合作过的着名几何学家说:“他不需要任何帮助,喜欢一个人工作。他使我想起牛顿,着迷于自己的想法,不去理睬别人的意见。”1995年,哈密尔顿发表了一篇文章,其中描述了他对于完成庞加莱猜想的证明的一些想法。佩雷尔曼对我们说,从这篇文章中“我看不出他在1992年之后有任何进展。可能更早些时候他就被卡在哪儿了。”然而佩雷尔曼却认为自己看到了解决问题的道路。1996年,他给哈密尔顿写了一封长信,描述了他的想法,寄希望于哈密尔顿会同他合作。但是,佩雷尔曼说,“他没有回答。所以我决定自己干。”
2002年11?1日,佩雷尔曼在网络数学文库arXiv.org上张贴了他的第一篇文章,之后他通过电子邮件把文章摘要发送给在美国的一些数学家,包括哈密尔顿,田刚和丘成桐。之前他没有同任何人讨论过这篇文章,因为“我不想同我不信任的人讨论我的工作。”对于随意地在网上发表如此重要的问题的解答可能带来的风险,例如证明或有纰漏而使他蒙羞,甚至被他人纠正而失去成果的优先权,佩雷尔曼表示:“如果我错了而有人利用我的工作给出正确的证明,我会很高兴。我从来没有想成为庞加莱猜想的唯一破*解者。”田刚在MIT收到了佩雷尔曼的电子邮件,立即意识到其重要性。他开始阅读并同他的同事们讨论这篇文章。
11月19日,几何学家Kapovitch在电子邮件中询问佩雷尔曼:“我是否理解正确:你在哈密尔顿的纲要中已经可以做足够多的步骤使你能解决几何化猜想?”佩雷尔曼第二天的回答只有一句话:“这是正确的。”
田刚写信给佩雷尔曼邀请他到MIT作演讲。普林斯顿和石溪分校的同事们也发出类似邀请。佩雷尔曼全部接受了,并于2003年4月开始在美国做巡回演讲。数学家们和新闻界都把这看作一件大事。使他感到失望的是,哈密尔顿没有参加这些报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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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dmin@医学,生命科学 2011-09-17 0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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